明清时期是准提法发展的高峰期,准提咒被收录于日课十小咒及过堂斋仪中,成为僧人每日必诵的咒语。明代的显教徒,有很多人修持准提法,到了明末,修持者尤多。
明代佛教四大高僧与准提法多有因缘,莲池大师修准提法超过三年之久;紫柏大师著述之集成《紫柏尊者全集》中有关于准提菩萨的赞文;蕅益大师提倡修持准提咒,并著有《准提持法》一卷,今已佚失、仅《持准提咒愿文》一篇尚存;憨山大师著有《准提菩萨赞》、《示颜仲先持准提咒》。
我们禅堂挂的蓝色准提菩萨像,也是明朝时候绘制的,现收藏于台北故宫博物院。包括袁了凡亦是明朝的名官,清官,因为修持准提法,才做到安身立命,改造命运。《了凡四训》这本书虽然不厚,但流通甚广,在台湾佛教界、甚至大陆汉传佛教界影响非常之大,对于在家学佛的,甚至对准提法的传承,都起到非常重要的推动作用。
待到民国以来,弘扬准提法最广的就是南上师这一系统。我当年一看法本,法本后面写着“未经灌顶不得翻阅”,翻都不能翻,看都不能看,这不是法门的限制吗?这当然是显示它的庄严,它的尊贵,但本身也是限制。
到了1980年,我们创办了十方禅林书院,早晚课修习准提法,法本他们又不能看,我说怎么办好呢?所以动个念头想把它编成简轨,变通个方式,它不是法本;编辑好了,就呈给南上师请示可否,南老师批示:“允,照办”。我一看,照办,那就好办了!
从1980年到2016年,已经三十多年了,两年前从这个简轨又变成了法本;虽然很多新参不能看法本,却仍可以看简轨,简轨上面有《普贤行愿品》,很方便,现在又加上了《佛法共修之规约守则》。
至于南上师亲口在饭桌上半开玩笑、半认真的说,“哎呀,我们从智师,将来的准提法王!”其实这是一个受记,也是一种认可,对我来讲是一种鼓励,更是一种责任,要把这个法门好好的发扬光大。
他这样一顶高帽子送下来,我就要当牛做马,真的是龙潭虎穴作道场,这么多年,历经种种的磨难、劫难和辛苦。
我们懂一分佛法,就有一份责任,懂两分就有两分责任。
上师的受记,就是让我们安心地往前走,不要怕艰难,不要怕辛苦。希望不远的将来,应该就可以着手撰写《我与南老师》这本书,把南老师的教义法门详细的写出来,作为后人的一个参考。就像当年南老师提出的,“哎呀,你把闭般舟三昧关的日记拿出来,老古出版社帮你出版。”这也是南上师的肯定,我以为丢失了,结果还是找到了。希望近一两年把它整理出来,那是我多次闭般舟三昧关的心路历程,南上师亲自批的。
以上来自首愚法师2016年7月20日,在十方禅林峨眉道场准提法会的开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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